这时慧心才慢慢从房中出来,我也看不过眼:「心!你……这样说太过份了!」
「我说的不是真话吗?她不是孤单一人吗?我这样很难为她吗?」
一连串的问题,好像有点道理,是歪理……
我看她们两姐妹可能要冷战很久了,怎料隔天的下午,慧贞特别早下班,来了我家便一直在睡房跟太太谈话。一直由叁点到大约六点,我想知道应否煮饭,便想敲门,却听到房内传来慧心的哭声。
我紧张起来便偷听了:「唔……只好到美国试试……」
「怎么你不早说呢……我还以为……」
「姐姐也不用担心,慧嵐不是说吗,吃中药有机会没事呢?」
听后我呆了!
什么!我立即打开房门,二人坐在床上手牵手。
「慧心!你说什么!你有病么?」
「正,你都听到了……反正都要跟你说的,其实是这样的,我一年前发现自己患了子宫颈癌,已过了第四期,看过医生说还有大约一年半寿命……」
「什么!怎么你不早说!」
慧心哭着说:「我这种是稀有的」阴性血型癌「不能做手术的,说了也没有用!」
「那有没有找别的医生确诊?」
「当然有呢!都给慧嵐看过了。」
太太的妹妹是妇科医生,在英国那边当了叁年。
既然自己妹妹都看过,那一定不是假的了……「怪不得这年来你做尽这些怪事……」
我说。
「对,我是于我们验身时发现的,其实我不是子宫酸素过高,只是不想你知道我时日无多了……」
这刻慧贞早已哭得双眼通红了,便说:「……对,怪不得她在北海道做了那件事……原来她是想在她去后还可以有小孩陪伴着你呢,阿正!」
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呆了。
那天晚上我也不记得我们有没有吃过饭,时间好像停顿了,但又很快地流走。
这晚,大姨留了下来陪慧心睡,我便在客房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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